第(2/3)页 昏暗的烛光映照下,那名后金探子正被牢牢的固定在审讯椅上。 一旁的东厂厂卫适时开口说道:“你应该是清楚东厂的手段的,要不早早说了吧,也就不劳烦咱们哥几个再给你松皮肉了。” 谁料那后金探子只是一脸惊恐的说道:“我只不过失足从窗户跌落,你们说的我是万万什么都不懂啊。” “扑哧...你啊..把你带到这都有点多余..你快点说,我还着急去复命呢..” 一旁的东厂厂卫不禁嗤笑出声,要知道隔壁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交代清楚,只要知道是谁干的。 至于后面的是谁指使,如今看起来也不一定那么重要。 只要找到人,后面的都可以改.. 然而后金探子还想做最后的尝试,依旧装疯卖傻起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们东厂也不能随便抓人,随便冤枉人啊!” 啪!破空而来的一条沾满盐水的长鞭猛然顺着那后金探子的肩胛处重重抽了下去。 顿时皮开肉绽。 血液从衣物之中不断浮现出来,负责挥鞭的另一位东厂厂卫显然已经开始失去了耐心。 只听他偏头说道:“现在记起来了吗?” “啊..”巨大的痛楚感席卷而来,让这位出生在大明,但自幼时起就接受后金资助的探子面色已然开始扭曲起来。 “记起来了吗?谁让你来到顺天府的?嗯!?” “我..我自年幼时就出身直隶...如今来到顺天..只不过是为了找我几个同样求学的故友..” “呦,没看出来啊,这么说来你还是个读书人咯?”东厂厂卫收拢了一下手中带血的长鞭,在盐水盆中重新涮了涮,又一次沾满盐水。 这样的一幕被那后金探子看在眼里,刚才的疼痛已经让他有了几分恐惧之色。 只听他颤颤巍巍的开口道:“真的..真的,我真的只是个前来求学的学生士子啊!” “那你可有功名在身?” “额...暂未..” 啪!重重的长鞭再次抽在了刚才的伤口之上,沿着血迹又重重的加了一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