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再假装不知道,只会把事情弄的更麻烦。 “那我得找个合适的时机跟他好好谈谈。”迟欢欢叹了口气,她想起爷爷,顺口问,“爷爷在下棋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些什么?他没有为难你吧?” “你猜。”官尧臣眉梢邪肆一挑。 迟欢欢有种不好的预感,只见她眉心一皱,“您不会说,要是他们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跟您一块住吧?” 同居这个词,迟欢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理论上威胁比讲道理效果更好。” 迟欢欢“切”了一声,“我才不信爷爷会接受任何威胁,官总您不愿意说不说就是了,何必拿着这话消遣我?” “你-爷爷很疼你。” “难道官总的爷爷不疼您吗?” 迟欢欢顺口反问,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官尧臣因为她是爷爷的人才希望她主动离职,可见他和爷爷的关系似乎并不太好。 而且还是很糟糕的那一种。 “官总对不起,我是有口无心,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