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正如白言预料的那样,短短几天时间,佰味楼惨案就直接传遍了五湖四海,王氏一族的名声也彻底臭了。 虽说还没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但走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们鄙夷的议论声,足够称得上一句臭不可闻。 距离遗臭万年,只是时间问题。 清晨时分,白言心情舒畅的起床,洗漱后慢悠悠的来到院中散步。 院中的月季刚开了几朵,晨露挂在花瓣上,晶莹剔透,墙角的翠竹随风轻晃,发出沙沙的声响,连平日里寻常的假山流水,此刻在他眼中都多了几分雅致。 谁能想到,那个震动整个永汤城、让王氏一族颜面扫地的佰味楼惨案,正是眼前这个一脸闲适的年轻人亲手造就的? 外界早已闹翻了天,各种猜测议论层出不穷,可白府之中却是一片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白言本人更是心平气和,每日陪夜铃铛弹琴对弈,好不快活,仿佛这场风波与他毫无关系。 “公子,锦衣卫的人来了,说有要事求见。” 就在白言驻足赏花之时,府中的护卫快步走了过来,躬身恭敬地禀报。 “我知道了,让他在大堂等我。” 白言点点头,转身往白府大堂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中年男子坐在堂中椅子上,正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喝茶,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千户武泰来。 “武千户大驾光临,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啊?” 白言笑着上前拱手。 “白千户。” 武泰来见到白言到来,连忙起身相迎,拱手回礼。 白言坐下后笑着招呼道: “武千户来得正好,可曾用过早膳?” “如果没吃就一起吃点,正好我刚起床,也还没来得及吃呢。” 武泰来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可没白千户这么悠闲,我是奉命来请白千户回北镇抚司的。” “回镇抚司?” “我这假期还没结束呢。” “这是出什么事了,竟要让你一个千户亲自出面?” 白言好奇道。 武泰来叹了口气,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道: “白千户应该已经听说过佰味楼惨案了吧?” “佰味楼惨案?” “这又是哪冒出来的,我并未听闻。” 白言挑了挑眉,故作疑惑道: “难不成是有人为了女子争风吃醋,在佰味楼闹出人命了?” “这几日我一直呆在府中,与我未婚妻子探讨琴棋书画,可没功夫理会外面的事。” “至于说佰味楼,我都好久没去过了。” 说着,白言拿起桌上的一个大肉包,咬了一口,表情随意的继续说道: “说起来,每年佰味楼都要发生几起案子。” “不是争抢花魁闹起来的,就是喝酒时拌了几句嘴动了手,哪年不闹出个把人命。” “就算这次真出了人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难道说,这次的杀人凶手背景很大,连锦衣卫都要出面?” “若真如白千户说的那样,倒也省事了。” 武泰来摇了摇头,眼神变得愈发凝重,他盯着白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次不是凶手背景大,而是死者的身份不一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