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以前我们没招,只能硬扛,或者用高成本的技术勉强应对。 但现在我们发现,地球早就给这些难题留了‘钥匙’,就藏在那些别人看不上的盐碱地、冻土带、深海热泉里。” 吴浩走到一面展示墙前,上面是一张标注着多个红点的地图,继续讲道:“建这座实验室,首先是想把这些‘钥匙’找出来。 极端微生物不是实验室里的标本,得让它们能真正解决问题,就像赵博士说的,从自然里来,到需要的地方去。” “再往深了说,生物资源是国家的战略资源。 以前很多极端微生物的研究,核心技术攥在别人手里,比如刚才提到的低温酶,以前一吨要800万,不是我们买不起,是被卡脖子的滋味不好受。 我们建实验室,就是要自己搞研发,把核心技术攥在自己手里,成本能降下来,应用也能更灵活。” 他顿了顿,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红点笑着讲道:“而且你们看,像这样的生物实验室,我们不止这一座。 我们还有几座专门用于各方面研究的生物实验室,其中就专门侧重于植物研究的生物实验室,还有专门运用于细菌研究的P4微生物实验室,以及专门用于病毒研究的P3实验室。以及专门用于生命科学研究的生物实验室等等” “这些实验室各有侧重,但目标一致:把生物资源吃透、用好。 有的解决眼前的问题,比如边防和环保,粮食;有的着眼长远,比如深空探测和生物制药等等。 我们花这些钱,不是为了建‘标本馆’,是要建‘技术孵化器’,让实验室里的培养舱,能长出真正能服务国家、造福社会的技术。” 说着吴浩看向周院士,眼神里带着敬意道:“您刚才说‘边缘生命’变宝贝,其实我们做的,就是给这些‘边缘生命’搭个桥,让它们从极端环境里走出来,走到该发挥作用的地方去。 未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实验室,因为生物科技的星辰大海,才刚刚开始探索呢。” 众人听着,再看向那些闪烁着指示灯的培养舱时,眼神里多了几分郑重。 第(2/3)页